<div><p> 我在附近的一个小酒吧里找了份工作，一周工作两次，每次四个小时。不久，我便开始和一个顾客约会：比我大八岁的慎. 他刚刚有了自己的事业，但已经结婚了。不像我认识的任何人，我立刻被这个自信，有风度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。每天，每一秒种，我的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，但见面从来不是容易的事。我守候在电话旁几个小时，就为了听到他的声音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我的心情也变得越发急切。当接到电话，却发现是别人打来的时候，激动又变成了失望和无奈。我完全为他发狂，有时甚至觉得如果不告诉他自己心底的想法，我会像气球一样爆炸。然而，我不得不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，让自己像一个冷静的成年人。我多么希望能整夜和他在一起啊！哪怕只有一次，但如果我表现出疯狂的样子，恐怕会永远的失去他。所以，我宁愿乖乖的闭嘴。 </p><p> 由于慎整个占有了我的心，我试图避免和前岛的联系，但他一直不停的打来电话，要求见面。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逃避，所以最终同意他在我家前面的老地方接我。 一坐进车里，我便深吸一口气，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他。 </p><p> “ 我认识了一个人” </p><p> “然后呢？” </p><p> “我们不能再这样见面了。” </p><p> “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，你曾经那么喜欢我，迫不及待的要见面，我最终放弃自己的立场，同意当你男朋友。” </p><p> “所以你也不介意我要求分手了？” </p><p> “ 没戏。” 前岛回答，不耐烦的点了根烟。 </p><p> “ 求求你了“ </p><p> ” 好吧，如果你真的有那么强</p><p>烈的感觉，就去跟他约会吧。“ </p><p> ”你确定没问题？“ </p><p> ” 蠢女人！ 你难道看不出来那样对我更有利么？“ </p><p> ”什么意思？“ </p><p> ” 你还不明白么？“ </p><p> ”你是指，如果我有了另一个男朋友，其他人就不会发现你了？“ </p><p> ” 噢，你终于明白了“ </p><p> ”好吧，送我回去！” </p><p> “宝贝儿，别嚷嚷，我会把你直接送回家的，别担心。顺便我会告诉你爸爸他亲爱的女儿是个瘾君子” </p><p> “ 那他会知道你和我一样” </p><p> “ 不，如果我告诉他我在某处发现你和其他一伙人吸毒，然后把你安全送回家，他会拼命感谢我的” </p><p> “ 别把我父亲牵扯进来，他完全信任你！” </p><p> “当然了，他有那么多债务缠身，像狗一样的工作来还债，如果再发现我和他的宝贝女儿湘子上床，恐怕他得疯掉。” </p><p> “ 我会自己告诉他的” </p><p> “随便你吧， 他已经掏不出一分钱了，要不是我，他早就完蛋了。我以为你明白这一点的” </p><p> “我知道.." </p><p> "所以，我们达成共识了？收回你关于分手的话“ </p><p> ”不行.." </p><p> " 你说什么？当初是谁在那求我上床？ 好像如果我不那样她会死掉一样？“ </p><p> ”闭嘴！“ </p><p> ”喂，小孩儿，别她妈恐吓我“ </p><p> 我们再没有什么好谈的。 </p><p> 在我的朋友中，没有其他女孩是跟已婚男人纠缠不清的。她们全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和男朋友手牵手走在街上，她们会给心爱的人织毛衣和围巾，钱包里塞着两人接吻的大头贴，她们的男朋友会骑着摩托车等在校门口，他们甚至可以出去同居。 而我从来不能和前岛或者慎走到阳光下，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，也不能和任何人谈起。 我仿佛生活在另一个星球，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片地方。 </p><p> 晚上，当慎开车把我送回家，我总是希望时间能停止在那一刻。对于我来说，打开车门，走出车子，是最难过的事情。这是我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，即使慎并不把这段关系认真看待，我也不在乎...我只想和他在一起。 </p><p> 十八岁生日那天，慎给了我最难忘的惊喜。 我们像往常一样开车出去，然后他把车停在了一栋崭新的公寓前。我跟随他上了电梯，一直到五层，他走到拐角处，掏出两把钥匙，递给我一把。 </p><p> “来，把它打开” </p><p> 我把钥匙插进门锁，轻轻转动，门缓缓的开了 </p><p> “难以置信...这是给我的么？“ </p><p> ”是的，而且不要担心房租和帐单，我会照顾好的。 为什么你不把那份工作辞掉？“ </p><p> ”但是.." </p><p> "这是唯一能够见面的办法“ </p><p> ” 那么，如果我辞职，你就能在傍晚过来看我？“ </p><p> ”是的，我可以在回家的路上给你打电话，即使只有几分钟的时间“ </p><p> ”你开玩笑么？我可以在这里住下？“ </p><p> ”把这当成是给我们两个人的礼物。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很累，希望这能改变一些事..... 生日快乐“ 他把我拥入怀中。 </p><p> 和慎上床总是温暖而甜美，这是我唯一能够感到和朋友们有相同之处的时刻。我从前岛那得到的快感一向都是和毒品联系起来的：只要享受毒品带来的精神快感就可以了。 也就是说，没有毒品，我不可能和前岛上床。慎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混乱的背景，还能对我那么好的人。 但做爱后不久，他便要回家。我知道，在他内心深处并没有我的位置，每次看着他离开都会让我难过的流泪。 </p><p> 第二天，我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，开始了被“包养”的生活。我以为自己能够因此摆脱前岛,不幸的是，慎很快变得更加忙碌，有时甚至连续几周都不能过来，也不能打电话。他为了能让我们有更多时间在一起而买房子的事实也变得讽刺起来。 我的毒瘾又发作了，每天都恨不得冲出去弄些毒品来吸，为了控制自己，我尽量做些别的事，来打发漫长的等待时间。 公寓房间残留有新装修好的味道，没有太多家具，看上去空荡寒冷。 </p><p> 一天，我走出公寓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我 “ 喂! 湘子！” 我立刻被定格在原地。 显然，对于前岛来说，找到我从来不是件难事。 他的黑色跑车停在了我的身旁。 </p><p> “上来” </p><p> 我摇了摇头 </p><p> “妈的，快上车” </p><p> 这一次，我没有听他的话 </p><p> “怎么搞的？ 你难道不想吸毒？” </p><p> “别再来这里了” </p><p> “ 你说什么呢？你可以在任何时候见任何人，这是你的自由。 我知道你想见我，对不对？宝贝儿？” </p><p> 像第一夜一样，去情人旅馆的路上，我没有说一个字。 但进入房间以后，我试图和他谈话 </p><p> “我不想再看到你了” </p><p> “别扯淡了！“ 前岛从桌上抄起烟灰缸，冲我扔过来。 我的额头被砸破，露出一块肉。 当他看到我拿毛巾捂着脸时，伸过来手想帮我 </p><p> “别碰我！” 我嚷道，把他的手甩掉 </p><p> "湘子，宝贝儿，你看你脸上的表情，和你父亲的一模一样。 好吧，听我说，我不会再去你的公寓了，行了吧？“ </p><p> ”我恨你！“ </p><p> ”这就是你想要的，现在，你家人必须付清你欠我的钱！“ 他威胁说，”如果你再这样玩弄我，会让你好受的！“ </p><p> 我没有回答 </p><p> ”我不想再看到你有那种表情！明白？“ </p><p> ”是.." </p><p> "很高兴我们终于达成共识” 他开始准备针管，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。“ 给我你的胳膊！” </p><p> “我不要” </p><p> “你还要闹下去吗？” </p><p> 他把桌上的水泼过来，然后狠狠的踢我腹部。我倒在地上，右手扎到一片碎玻璃上，把我的中指划开了口子。我用流血不已的手护住小腹，但前岛并没有停止殴打 </p><p> “不要再惹我！” 他把炉子上烧开的水泼向我，滚烫的开水烧伤了我无名指和小指上的皮肤， 我咬着牙站起来，从浴室拿来两条毛巾，包扎好手指和额头。 为了减轻疼痛，我强迫自己开始清理房间里的碎片，前岛则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注射。仅仅是看着那针头，我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，手心开始出汗...我知道必须忍耐..但又是那么迫切想要得到.. </p><p> "给我你的左胳膊！ 绷紧点儿!" 前岛命令道，把针头刺进我的皮肤 </p><p> “舒服么？” 前岛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“我打赌你现在已经欲火难耐了..." </p><p> 没等他说完，我就贴到他身上了 </p><p> “干我” </p><p> “不好意思，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。大点声” </p><p> “干我！ 求求你了” </p><p> “你早该这么说。你知道自己肯定会来求我的。” </p><p> “是” </p><p> “ 干吗不接着说那些关于分手的屁话” </p><p> 仅仅是感觉被拥抱 就足够让我呻吟起来了 </p><p> “你离不开我，对不对，湘子？” </p><p> 但我不能忍受一个背叛父亲的人说出这些 </p><p> 那个在学校被凌辱的胖女孩，差点被水口强奸的无辜孩童，帮妈妈清理爸爸制造的混乱的女儿，小心翼翼不去惹恼父亲的孩子，这些都不是真实的我。我过去常常决定这些童年的记忆属于另外一个人，但随即又意识到这些曾经真切的发生在我身上。到现在，我已经说不清真正的湘子是怎样一个人，我不能让头脑和身体分开，去反抗前岛和毒品对自己的控制。但仍然，这些和前岛的毒品交易总该有结束的一天，我努力让自己回忆关于慎的一切 </p><p> “我不能这么做 ” </p><p> 前岛看起来并不把这放在心上 ”这只是时间的问题，我知道你们最终会分开。他不能满足一个像你这样放荡的女人“ 他大笑着说 </p><p> 只是时间的问题....我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和慎在一起 </p><p> 终于，慎在离开很久后第一次回到公寓，他很快察觉到我的不正常。 </p><p> “湘子! 给我看你的手臂！” 他命令道，抓过我的胳膊，上面有明显的针眼 </p><p> “你去注射了.. 到底在想什么啊！“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慎失去理智 </p><p> “我真不能相信你会去吸毒！” </p><p> “我想要停止！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！ 请帮帮我.." 我把脸埋到手掌中，慎用手臂环过来，紧紧抱着我。 </p><p> “听我说，湘子，我知道你还在和其他男人见面，我有什么权力让你不要那样做？ 但是吸毒？请答应我立刻停止” </p><p> “对不起” </p><p> “我爱你，湘子，是真的。” 这是我最想听到的 。 “在见不到你的时候，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，但没有办法一直在一起，我真的希望可以那样，但事实是我不能。 请理解这一点“ </p><p> 我轻轻的点头，我理解，但他从来不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陪在我身边。 像这样很少打电话，两周才能见到一次，我们的关系中有太多的空洞。 我仿佛永远在等待，每次见面的时间也无比短暂。我害怕松开他的手，因为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牵着他 </p><p> 也有一些快乐的时光，我喜欢在他怀里听他低吟我的名字，当我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时，整个城市都是黯然无色，然而和慎在一起，我的世界被点亮了。在春天，我能闻到樱桃树开花时散发的幽香，在夏天，我听到风吹过树叶的声音，回想起儿时的夜晚，和爸爸妈妈坐在外面乘凉的时光。在秋天，我们被金色的银杏树叶覆盖，在冬天，如果慎打来电话，我会欢悦的冲到街上等他，唿出白色的哈气。记得一次他来晚了，而我一直站在那里等着。 </p><p> “抱歉！有点事无法脱身，你应该在房间里等的！在外面会被冻僵的。” 慎用手臂温暖着我冰冷的身体 </p><p> “就这样..不要松开我...“ </p><p> ”湘子，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..但我真的爱你。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...你知道我不能离开我妻子，但我同样不能失去你....我好自私.." </p><p> " 不，我才是那个自私的人。“ 毕竟，我也在背着慎和别人约会 </p><p> “湘子.." 他用双手捧起我的脸，然后深情的吻我 </p><p> 毒品的蜜月</p><p>结束了，我跨掉的身体完全对它有了依赖。 更糟的是，前岛开始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控制我。一旦联系不到我，就会暴躁如雷，当他找到我，便强制性把我留在情人旅馆两三天，不让我离开。我甚至不被允许走出房间。他会把我推到床上，斥责我躲避他，如果我做任何反驳，他便骂我骗子，然后用力踢我。 </p><p> 一次，他像往常一样打我，然后突然停住了 </p><p> “到我回来之前， 休想迈出这里一步！” 他吼道，然后狠狠关上门，留下我躺在床上因为疼痛而呻吟 </p><p> 几个小时后，他走进来，手上拿着购物袋。 我们像往常一样注射毒品，然后他从浴室拿过来一条毛巾，把我手绑起来 </p><p> “你要干吗？ 放开我！” </p><p> “想试试这个么？” 他阴险的笑着，从购物袋里掏出一个震动棒和一瓶润滑剂。 </p><p> "不要！“ </p><p> ”来吧宝贝儿，你知道你想要的“ </p><p> ”放开我！你这个变态！“ 我喊着，随即脸上被扇了一巴掌，很快肿起来了，温暖的血液从我耳朵里流出来 </p><p> ”放松你的腿“ </p><p> ”请不要这样..." </p><p> "妈的，我弄不进去“前岛终于放弃了给我尝试震动棒，他开始往我身体上抹润滑剂，他的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，这让我胃里一阵阵恶心。 一个小时后，他终于强制性的把震动棒塞进去了 </p><p> “好疼！” </p><p> “忍一忍，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” </p><p> 我放弃了反抗 </p><p> “感觉好点儿了么？” </p><p> “我宁愿是你进入我“ </p><p> ”是么？我比这个好？“ </p><p> ”是的....干我“ 即使是这样，我还是需要他 “ 快点！” </p><p> “不，宝贝儿，我想看你用这个” </p><p> “我不能” </p><p> “没有什么好害羞的，来啊，甜心，做给我看” 他解开了绑住我手的绳子，把震动棒塞给我 </p><p> “不” </p><p> “奥，还是我来吧，我会让你舒服的” 他拿回震动棒，强迫我转过身子，从后面塞进来 </p><p> 我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</p><p> 这让前岛兴奋起来， “大声点，快，我想听你呻吟” </p><p> 我只能假装 “恩恩恩...舒服“ </p><p> ”那么说，现在感觉很好喽？“ </p><p> ”是的“ </p><p> ”来啊，湘子，你自己弄“ 他再次把震动棒塞到我手里 </p><p> ”恩..." </p><p> " 看，这样效果更好“ 他在我身上摸来摸去，又开始用力的推拉震动棒 ” 张开腿，我看不见了“ </p><p> ”呃..天呢！“ </p><p> ”来吧，我想看你最淫荡的一面，宝贝儿，把它整个塞进去“ </p><p> ”求求你了，干我吧“ 我把前岛拉到我身上，我们立刻疯狂的做了起来。 </p><p>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，我用手指碰了碰脸上的划痕和伤疤，血液已经凝结在嘴周围了。 我能陷下去多深？我这样想着，打了个寒颤。 </p><p> 一次，前岛可能刚刚做成一笔交易，心情格外好。他用情人旅馆的电话给一个叫沙织的吸毒女人打过去。当她到达这里，前岛让她和我“表演”，他则在一边观看。 我听后一脸迷惘，他在我耳边小声说 “她是同性恋，所以你不用做任何事情，让她做就可以了” </p><p> 我虚弱的点了点头，躺到床上。 沙织把我的浴袍脱去，开始舔我的耳朵。她的舌头，和她放在我身体上的柔软的手，感觉起来和男人完全不一样。 然后，当她轻轻舔我全身的时候，她把一根手指伸进我，开始来回滑动 </p><p> “湘子，把脸转过来，弄出点声响！“ 前岛坐在一旁抽烟，下着命令，俨然一副欣赏性表演的观众神色。沙织听从了他的吩咐，开始在手指上用力，一边疯狂的亲吻我 </p><p> “呃..不要... 请到这边来吧” 我向前岛伸出一只手 </p><p> “好吧，你可以滚了” 前岛站起来，把沙织从床上拉起来。他从钱包里抽出10,000日元，随意的扔给沙织 </p><p> "你那么想要我啊？“ 他问，轻拍我的脸 </p><p> ”我现在就要！快！“ 我回答，用胳膊缠住他的身体 </p><p> ”奥，湘子，感觉好舒服“ 他低吟着。就在他进入我的时候，他转向沙织,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，沙织立刻拿了钱，收拾好她的东西，跑出了房间 </p><p> 从那天起，前岛开始逼我和慎分手 </p><p> “你是不是该把他甩了？” </p><p> 看我摇头，他又问 “你是不是又想把我惹恼？” </p><p> “不是..前岛，我不想让你不安.." </p><p> "听我说，我满足你所有的需求，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，难道这还不让你满意么？甜心？“ </p><p> ”我不能再和你一起了“ </p><p> ”我他妈把你当成公主对待“ </p><p> ”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” </p><p> “你什么意思？我不在乎？” </p><p> “如果你真的在乎我，就应该放我走” </p><p> “不可能，你以为我们真能分手？ 很显然，你这个小屁孩儿无法理解我在你身上投资了多少钱，我不是在随便玩玩，你不能在我做了这么多之后又告诉我说你不想继续了” </p><p> 随即是一阵尴尬的沉默。前岛凑过来摸我的脸颊 “你好可爱，我不能让你走” </p><p> “把手拿开！” </p><p> “别再惹我了！ 你他妈以为你在玩弄谁？” 毫无征兆的，他扇了我一巴掌 </p><p> “我要和你分手！” </p><p> “你这个臭婊子！” 前岛把我踢到桌子旁，我的眼睛撞到了桌角，仿佛眼泪流了出来，我把手放到脸上，发现是血 </p><p> “我们之间的一切都结束了！” 我恶狠狠的说 </p><p> “错，我不是那个你想要甩掉的人” 这一次前岛纠起我的头发，把我的头撞向地板。 感觉好像一块烧红的铁块贴着我的额头 </p><p> “不要这样..." 我大叫起来 </p><p> “你想让我原谅你？你可以跪下来请求我原谅你！“ </p><p> 我不从，然后他变得更加生气，用脚踩在我头上，这使我疼得快要昏过去。 </p><p> ”你想让我乞求你的原谅？ 没门！ 随便打我吧，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道歉的“ </p><p> ”好吧， 你想怎么样随便你，反正我已经受够你这个贱人了。“ </p><p> 但是前岛知道我还是会回到他身边的，随着时间累计，我的毒瘾越来越严重，我需要更多的毒品才能得到满足。 我完全对他有了依赖，逃都逃不开。 </p><p> 还有一次，是秋天的时候，前岛在房间播放A片，命令我像里面演员那样做。 刚开始，我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视屏幕，但过了一会儿，女演员开始躺在床上用震动棒取悦自己，看上去像我一样。 我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</p><p> “喂！专心看！” </p><p> “那...是我么？“ </p><p> ”什么？“ </p><p> ”那个女人...是我吧“ </p><p> ”湘子？你说什么呢？“ </p><p> ”停止！停止！“ </p><p> 电视发出的声响，冰箱发出的声音，每一点零星的声音都融入了我自己的嗓音 </p><p> ”关上它！“ 我把遥控器扔到电视屏幕上，然后用手捂住耳朵 。 前岛惊讶的看着我 “你怎么了？那不是你“ </p><p> ”就是我！“ </p><p> ”你发狂了，宝贝儿，你最好再来点毒品“ </p><p> 我摇了摇头，全身都在颤抖 </p><p> ”你毒瘾发作了，必须控制一下“ </p><p> 我眼前还是刚才A片里的镜头，我发现自己竟然在片子里。 </p><p> “湘子，把胳膊伸出来” </p><p> 我开始疯狂的摇头， “不....我不要..不要.." </p><p> "你必须来点儿，否则会发疯的” </p><p> 我感到无数小虫子爬上了我的后背，脑子里各种声音嘈杂，最后我吓得伸出了右胳膊。注射之后，我转向电视屏幕，这一次我看到了某个陌生的女演员，对着男演员张开腿。 我放松的叹口气，喝了点水，然后在床上躺下 </p><p> “感觉好点了么？ 幻觉消失了？” </p><p> “恩..." </p><p> "你想吃点东西么？“ 前岛问，从台子上拿起菜单 </p><p> “方便面吧” </p><p> “ 好吧，我也要一样的。你去点吧” </p><p> 我拿起床头的电话，点了两份方便面 </p><p> “我不记得上一次看你吃东西是什么时候” 前岛又说 </p><p> “我这些日子没什么食欲” </p><p> 我走出门去拿方便面，毒品让我的舌头对温度非常敏感，所以我不得不等面完全凉下来才开始吃。 我抽了根烟，然后和前岛一起进了浴缸，那天我们做了一整夜。 </p><p> 我的电话响了。 </p><p> “你好？” </p><p> “喂！湘子，你最近过得怎么样？” </p><p> “还好，你呢？幸江?" </p><p> "我很好，但你最近好像表现得很奇怪.. 我们都好久没看到你了，你听起来也很不开心的样子...是不是生病了？“ </p><p> ”没有，我很好“ </p><p> ”发生什么事了？“ </p><p> ”告诉你了，没什么“ </p><p> ”好吧...如果你这么说... 你想什么时候过来玩么？大家都很想见你！以前咱们在一起玩总是很开心.." </p><p> "谢谢“ </p><p> 如果可以，我会直接到幸江那里去，但是以我现在的状态，不想和任何人有会面。 我不再和他们一样了,真希望时间能回到从前。 我痛恨自己这样无法摆脱毒品的纠缠. </p><p> 很快，慎来我们的公寓了 </p><p> “恭喜” </p><p> “为什么？” </p><p> “天呢，你不会忘记自己的生日了吧？” </p><p> 对于我来说，每天都是一样的度过--纠缠于毒品。所以我完全忘记了今天是我19岁生日。 慎给我买了香水 </p><p> “你自己挑的么？” </p><p> “当然” </p><p> 我把瓶盖打开，闻了闻。 香气很甜美，也很成熟 </p><p> “谢谢..但是..对不起.." </p><p> "嘘...我明白“ </p><p> 慎知道我一直在干的事，但他以为我是因为寂寞才去找其他男人的，然后才深陷毒品当中。 </p><p> “湘子，告诉我实话，你开始吸毒肯定是有原因的” </p><p>我盯着地板，一言不发 </p><p> “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不能和我谈谈么？” </p><p> “抱歉.." 这是我唯一能说的。 然后，和以往一样，他说“请不要再吸毒了，好不好？” 然后用手臂环住我。 我知道这很自私，但我真的希望他能不对我这么温柔，而是发疯的嫉妒，想让成为我唯一的男人。但他一直是这样彬彬有礼，让我无法明白他在想什么。是的，我只是一个孩子，但我明白这瓶香水背后的意图：他希望我快快成熟起来，但可惜的是，我不能。 </p><p> 然后慎开始轻柔的和我做爱，每个触摸都让我渐渐疯狂起来，我开始呻吟，请求他激烈一些，突然他停下来看着我 </p><p> “湘子！你毒瘾犯了，是不是？” </p><p> “什么？” </p><p> “你和平时不一样了” </p><p> 他的话让我觉得自己很肮脏，那个纯洁的我，那个和慎手牵手的快乐女孩，不复存在了。 </p><p> 那一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，关于爷爷。我看不清他的脸，但我肯定那就是他。他站在山顶，穿着白色的和服，脸上是悲伤的表情。他喊着“湘子，湘子” 并示意我到他身边去。 然后我便醒过来了。难道是爷爷担心我吸毒还有和已婚男人上床，所以特意出现在我梦中？还是他在告诉我如果我不改变自己的生活，很快就会和他一样死去？ 我胸口沉沉的，感觉唿吸困难。“爷爷，对不起” 我小声说，但我的心，那颗在慎和前岛中漂泊的心，已经裂成了碎片，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治愈好它。 </p></div>